每天都要說話。
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。
跟老闆說正經話,跟同事講老闆壞話。
上班講話生意化,下班講話多是廢話。
我對社會說真話,社會卻對我說大話。
早上醒來不多話,半夜談心多多話。
有時就想說說話,沒對象僅能說空話。
空話空話空空話,悶成怨氣不像話。
堵著怨氣不說話,.......
那麼,我就唱歌去吧!
心裡某些情緒,某些感觸,甚至某些澎湃,我都想說。
但是為什麼偏偏,漸漸的,這些所謂想說的話都溺斃在心裡了?
然後偶爾很想告訴大家什麼,卻又突然覺得,有誰要聽我說呢?
然後我很好奇,為什麼我不能想說就說,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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